子,叶晚晴的身体都在颤抖。

恩宁也听得心脏揪紧,慢慢握起拳头。

“没人知道,那个孩子为什么小产!他跪下来和我道歉,还用我父亲收的那笔巨额彩礼威胁我!我不敢告诉任何人,包括我父亲!”

“那段时间,他因为内疚,改变很多,不再纠缠知意,对我也比之前好!我想着,日子总要过下去,纠结已经发生的事,如同画地为牢。”

“可好景不长……”

叶晚晴撑着身子,笑得肩膀抖动,“我父亲还是出事了!挪用公款,受贿,贪污,被抓了!他手底下的项目也换了负责人,牵连乔氏,刚启动的项目被紧急叫停,亏了好大一笔钱。”

“我家垮了,在乔晨曦的眼里,我也彻底失去价值!他开始打我,将他的失败都归罪到我身上!说我毁了他一辈子!”

“晚晴姐,为什么不离婚?”恩宁握住叶晚晴颤抖的手,她的手很冷,好像冰块。

“我想离婚的!他不同意!他怕公公觉得他见利忘义,我家出事便抛弃我,怕损毁他在外界的名声!他还想在外界树立重情重义的深情人设!”

“他又开始纠缠知意,想挽回知意!但知意拒绝他了,知意现在很幸福!老公对她又好,她不想离婚和乔晨曦再续前缘。”

“乔晨曦那头搞不定知意,又不敢擅自和我离婚,我们几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年。”

“我也苦苦支撑,忍了几年。”

“晚晴姐……”恩宁更紧抓着她的手,“这种男人,必须离开!你想被他折磨死吗?”

“我有什么办法?知意死后,他打我打得更凶了!我我……”

叶晚晴垂着头,眼泪沿着鼻尖一颗一颗往下掉,“我也不敢再提离婚!他不会轻易放过我!”

恩宁对家暴深恶痛绝。

从小到大,她就是在这种家庭长大。

曹绘莲和池刚不离婚,是为了池风,也是老思想的禁锢,觉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一辈子就这样了。

再苦再难都将就对付往下过。

“晚晴姐,如果你自己不勇敢一点,一直惧怕他,不敢离开他,你这辈子只能陷身泥潭,永远沉浸在黑暗里,看不到光明。”

叶晚晴擦着眼泪,“我现在没有家人,孤立无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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